“而且我还把他们骂了一顿,我可厉害了。”
“那还差不多,自己厉害总比吃亏强。”孟南枝发动车子,朝自己的住所驶去,“医院里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蒋传宗腿断了,但嘴没断,还会骂老娘呢,可怕得很。”花朝撇嘴,态度里充满了嫌弃,“不过有一点我觉得不太对,枝枝姐姐刚刚分析的是,蒋传宗情况比较严重,所以才会送他来市里治疗,但现在看来他的情况在县城里也可以得到救治。”
“我怀疑……他们这次特意来到市里是另有所谋,很有可能就是冲着青青姐来的。”
所以花朝才会强行薅一把蒋母的头发,她顾不上慢慢来了。
孟南枝问道:“那个跟在青青身边的小鬼呢?”
“还在,不过藏起来了,很有可能是因为蒋父蒋母。”花朝说到这里都被逗笑了,“小鬼连我这种千年的妖精都不怕,结果怕两个活生生的人,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怕这两个人也正常,因为他就是被他们害死的。”孟南枝想起这件事来,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当时青青已经断了职业生涯,和章宋结婚之后很快就有了孩子。她将孩子当成了人生的新寄托,她缺失了的父母亲情,她要全部补偿给孩子。”
“可是她的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个算命的大师说,她怀的是个女胎,强迫她打掉。”
蒋青青自己深受重男轻女毒害,她恨透了这种思想,又怎么可能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打胎?
“后来呢?”花朝追问了一句,她看孟南枝很是难受,就又解释道,“知道死因才能对症下药,清楚他是如何形成的怨气,我才更好下手。”
“后来,章宋他妈找到了青青爸妈,他们用养胎的理由将青青接了回去,却在她的食物里放上了特意求来的,能接男胎的符水。”
“他们说只要喝了这个水,孩子就会毫无痛苦的流掉,下一次怀的,必然是个男孩。”
两人说话间,孟南枝已经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她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而是向后靠在座椅上,有些烦躁地向后拢了一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