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的“正事”足够让她困倦,她只闭着眼眸,“嗯”了一声。
软软趴趴,昏昏欲睡。
柳云却抱着她,呼吸渐重。
她渐渐收紧了手臂,上半身的重量压上去,她似乎有些担心,但听见沈月章舒服的一声哼咛,她又松了口气,“喜欢这样?”
沈月章半梦半醒的,抵着她的掌心点了点头,“喜欢。”
柳云化开的心脏处又像是开出花来,细细碎碎的漫山遍野。
柳云忍不住从她耳后轻啄上脸颊,“这样呢?”
沈月章的睫毛微微颤动,“唔喜欢。”
柳云终于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唇角,但沈月章“哼”了一声以示拒绝。
“不行,这会儿不行。”
柳云挪动间,帷幔散开,外头的亮光若隐若现照进来,隐隐唤回些柳云的理智。
柳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大白日的便这般放纵!
只是沈月章嘴里能说出这样“体统”的话,她还是诧异了一阵,忍不住逗她。
“这会儿不行,以后就不亲了?”
“不行!”沈月章甚至急道睁开重重的眼皮,她没什么威慑的瞪了她一眼,一脸控诉,“你答应了的,散朝之后来寿康宫,我想亲就让我亲个够!”
柳云心脏重重跳了跳。
她没法反驳,因为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是柳云被沈月章早上那没说完的半句话,激出了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又或是欲盖弥彰的恼火,像是在下战书似的,这话便就这么出来了,藏着她不得见人的心思不过此刻的放纵便有了理由,毕竟她也不是头一次疯了。
更疯的是她此刻居然还顺着沈月章的话,“那现在为什么不行?”
沈月章肩膀一沉,语气难掩失望,“现在没恭桶。”
昨夜便是亲到一半便去找恭桶,柳云还以为她被自己吓到了,临时招的托词。
可直到今日柳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极力抿着唇压抑着笑,问她,“为什么要恭桶?”
“因为下面会很奇怪。”
沈月章的脸上没有羞涩,只有几分深觉麻烦的不解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