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沈月章说不清。
她看郡主的婚服是时候,对婚服的看法只是一件鲜艳的、漂亮的衣裳,可如今沈月章穿在身上、站在柳云面前,就有一种通表了天地,敬叩过高堂的错觉。
“这衣裳有法力!”
让人心里的归属感陡然清晰。
说不清的沈月章不满的拥住柳云的脖颈吻回去,“我也要,给你做一件。”
你也要是属于我的!
柳云只笑着应好,瞧着某人的手愈发放肆,柳云不得不再次提醒她,“今日可是上元!”
“来不及吗?”
“一次应当还得及。”
“来!”
这里是沈月章自小的卧房。
这个认知让柳云愈发兴奋,于是两人得出结论,鳌山来得迟,三次应当也是来得及的。
待到柳云重新替沈月章挽发时,沈月章就跟没骨头一样靠在柳云身上。
婚服才穿上没多久,就被弄脏了,不过柳云倒是心情大好,连人带屋子收拾妥当后,带着人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向长宁街,怀里的沈月章却还不安分。
沈月章自小粘人,只要人家表现的受用,她就能无止境的愈演愈烈下去。
柳云自然是受用的,只是这受用也要分时候,这会让外头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哪里敢叫她这么闹下去?
于是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绸带,松松捆着沈月章的腕子,挂在了车厢内的虎头把手上。
这法子倒是立竿见影,沈月章不闹了,只靠着车厢,面上还带着些许餍足的余韵,微微上扬的眉梢勾着柔媚,在眼尾又扫开一片温润的红。
柳云却被惹出了一阵的心猿意马,瞧着沈月章的注意很快就被外头的热闹转移,柳云捏着沈月章的下巴,将人的视线又拉回来。
她半开玩笑的试探道,“你这么喜欢热闹,那郡主大婚的时候,安排两顶花轿如何?一顶接郡主入柳府,一顶接你,入我私府。”
她“哈”的一笑,“让你也做那热闹的中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