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使,”贺勘看去贺滁,眸中涌出仇恨,“您现在可还有话说??”
陆家那些过往记忆,如今海浪般汹涌而来。
贺滁也是第一次见?到?珊瑚,目光木木的移向贺勘:“说?什么?”
到?了这步,再怎么掩饰也是徒劳。一连串的下来,全?部指向他,即便眼下不认,他知道贺勘后面还会搬出证据。
“京城贺家百年世族,竟能做出如此之事?,”梁中书呵斥一声,声色俱厉,“本?官定然会一字不落,上奏给官家。在此期间,贺司使只能受点儿委屈,去牢中待些时日罢。”
一旁的苏知州也明白?事?情严重性,快步走去船栏处吩咐手下,将码头这边控制住,并想?向临近州府借兵。这次他可不敢大意,眼下看来贺滁居然和海寇有联系,难保不会发生?什么。
瘫软倒地?的涂先生?,像被人抽走了筋骨,两名官兵上去,直接给拖下了船去。
“哈哈哈,”贺滁被人围住,反而大笑几声,“这东西本?就是我贺家的,凭什么送进?宫去?”
“大胆,”梁中书厉喝一声,“你劫掠官船,谋害朝廷官员,抢走贺寿珊瑚,还胆敢口出狂言。”
贺滁双目阴沉,直盯着贺勘:“你查得这般清楚,难道不知着珊瑚到?底怎么来的?”
“知道,”贺勘淡淡回应,而后看了孟元元一眼,也像是对她说?的,“可巧,我岳丈孟襄前日回了大渝,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这珊瑚的来历。”
孟元元瞪大眼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父亲?他回来了?
贺勘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对着她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