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也跟着停下来,她的目光掠过严兴的肩膀,打量着石壁通道外的情景。
居然是一个像露天天井一样的地方。
与外面野草丛生的山谷不同,这个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天井,地面被打理得非常干净,几乎看不到太多的野草。
在天井中心的位置,还似模似样得摆上雕刻成石桌石凳的石头。
天井的一角,绑着两只尾巴五彩斑斓的野禽,体型有普通公鸡两倍大小,凶猛不甘地扑腾着翅膀,看起来像随时要挣脱的模样。
阿狼将他们带到此地,可以看出面色稍微放松,扬了扬嘴角,指着天井中间的桌子说道:“客人们请坐吧,阿虎给他们倒点水。”
明霞走进天井,发现这里的空气反倒不如甬道里清爽。
空气中,飘着一股血腥味。
明霞凭感觉往右一看,一只黑漆漆受了伤的小野猪,被绑在一块石头上,奄奄一息,地上已经有一滩血水。
从这里的环境来看,这里应该只是一个类似院子的地方,而不是他们起居之所。
而围绕着天井那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石洞,应该就是通往他们真正住处的入口。
细细一数,天井石壁上的洞穴,居然有整整八个,有超过三米高度,也有猫着腰才能通过。
明霞收回视线,直直看着阿狼,声音有力地说道:“孩子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阿狼还没回答明霞的问题,阿虎端着几个竹筒,面色不太好地走过来,重重把竹筒放在桌上,没好气地说道:“喝吧!”
没人在意他糟糕的态度,明霞严兴盯着阿狼,程奇则不断转头,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阿狼垂着嘴角沉默好一会儿,才缓缓扬起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跟她阿叔,就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呸呸呸!”
不知从哪个洞穴里,冒出先前那声略显稚嫩的童声,倒是把东环西顾的程奇给逗乐了。
“这娃儿挺可爱,脾气真火!”程奇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这憨大个傻乐什么!?”
这小家伙把方言讲得又急又快,说的话也不礼貌,但明霞听到时,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明霞从严兴口中听到,这孩子从小到大一直跟着她的扶养人,与世隔绝,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长大,极少与外人交流。
这让她心里很担心。
她甚至想过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几乎不与外人接触的孩子,会不会连与其他人交流的能力都缺乏。
不过,从这声流利而泼辣的方言来看,至少没有明霞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豹子!”阿狼不轻不重的念了一句,眉眼笑容舒展,亲昵地说道,“豹子出来,跟客人问一声好!省得别人以为你阿叔阿伯没教好。”
他话音刚落,那处最大的洞穴就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一小会儿功夫,一个脚蹬灰色小皮靴,身穿短袖束腰土布衣裤,顶着一个光头脑袋的娃儿,手里拿着一把土制木弓箭,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明霞也跟着停下来,她的目光掠过严兴的肩膀,打量着石壁通道外的情景。
居然是一个像露天天井一样的地方。
与外面野草丛生的山谷不同,这个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天井,地面被打理得非常干净,几乎看不到太多的野草。
在天井中心的位置,还似模似样得摆上雕刻成石桌石凳的石头。
天井的一角,绑着两只尾巴五彩斑斓的野禽,体型有普通公鸡两倍大小,凶猛不甘地扑腾着翅膀,看起来像随时要挣脱的模样。
阿狼将他们带到此地,可以看出面色稍微放松,扬了扬嘴角,指着天井中间的桌子说道:“客人们请坐吧,阿虎给他们倒点水。”
明霞走进天井,发现这里的空气反倒不如甬道里清爽。
空气中,飘着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