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见夫人气色好了许多,不像是来瞧病的,便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来意了。
这一回跟在身边的不是上次那个丫头,而是一位年纪较长的。
大约看出了她的疑问便道,“是这样的,我们夫人姓贺,是都远侯府家夫人,因为昨个幸得了姑娘你的诊治归家后泡了些姜汤身子果然大好,而这两日我家公子感染了风寒两三日下不得床了,所以打听了你的下落特地过来想请姑娘你上门给瞧瞧。”
昨日归家之后,这便如颜夏所说的喝了姜汤又泡了姜汤脚,睡了一觉便神清气爽许多。
其实她就是因为自家孩子不好前日去了说是很灵验的三泉寺求福的,因为换了地儿又担心,一晚上没睡,加之又感染了些风寒昨日才有些头晕的。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日子她请了好些大夫过来,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来过了,可是依旧不见好转。昨天下午那都远侯府家的公子更是晕厥了一回,这贺兰婉这才想起早先遇见的大夫,又立刻去命人去寻,今天一早得了消息便巴巴地过来了。
颜夏一听这话有些为难了。
一来今日是要开门看诊的,这要是走了,这医馆怎么办?
二来对于这都远侯府,她或多或少有些听闻,说这侯府姓赵,只有一位独子好像是叫赵祁修,一直身体不好,对于这种缠绵的病症她也没有绝对把握的。
贺兰婉见颜夏没作声,眼眶忽的就红了,“颜大夫,我知道可能为难你了,可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我真的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大夫去看了好几波了,这寺庙我也去求了,可就是没见好,你要是愿意去,诊金你说,你看行吗?只要我拿得出,一定不含糊。”
颜夏见人都要哭出来了,赶紧将人扶着坐下,“既然夫人都来了,我自是走一趟罢。”
说完便去拿了箱笼,又嘱咐王匪先看着,遇到拿不准的等她回来再看,这才同贺兰婉出了门。
颜夏见夫人气色好了许多,不像是来瞧病的,便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来意了。
这一回跟在身边的不是上次那个丫头,而是一位年纪较长的。
大约看出了她的疑问便道,“是这样的,我们夫人姓贺,是都远侯府家夫人,因为昨个幸得了姑娘你的诊治归家后泡了些姜汤身子果然大好,而这两日我家公子感染了风寒两三日下不得床了,所以打听了你的下落特地过来想请姑娘你上门给瞧瞧。”
昨日归家之后,这便如颜夏所说的喝了姜汤又泡了姜汤脚,睡了一觉便神清气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