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修和颜夏坐在一侧,蒋费立于另一侧,看着那惊慌的郑田,沉肃着一张脸问道,“朱鹏举的死可是和你有关?”
郑田虽说是有些被吓到,但听到这问题还是立刻摇头,“没有,没有,和我没关。”
“没关系你为何如此慌张?”
蒋费肤色本就有些黑,这会儿阴沉着脸似有些吓人,郑田两眼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一旁的吴善却相对冷静些,见郑田吓成这个样子,忙替他道,“今日一早他和我们说了两回话就出门了,中途就只有我和鹏举两人,应当确实和他没关系。”
蒋费冷淡地一笑,“有时候这shā • rén也不需要必须就在现场。”
郑田一听这话似乎更加惧怕,竟“噗嗤”一声哭了出来,蒋费看过去,哪里还有什么风骨,实在是有辱文人骨气。
眼下郑田这副模样,估计是问不出太多东西来,他朝着堂上的赵舜拱手道,“大人,不如明日再问?正好也等等陈锦和黄仵作那边的新进展?”
赵舜估计也没想到那郑田竟然在公堂之上哭起来,这问话也只好暂时作罢,他朝一旁的衙役道,“送他们先回酒楼,负责看顾好。”
然后又朝着吴善道,“眼下事情还没查实,你们二人且先回去,等明日再传,期间不得擅自离开。”
吴善朝着赵舜忙躬身行礼,“是。”
然后扶着郑田往外走去。
等两人走后,那蒋费又一边问赵祁修和颜夏当时情况,一边让文书记下二人的口供,等问完,再看天儿,已经是快擦黑了。
这时,上回那紫苏端着一盘子水果过来,说是赵夫人让人送来的。
颜夏瞧着赵祁修脸色疲色渐重,又看了看送来的水果里有几个大梨便朝着赵舜道,“大人,您看天色如此晚了,大家忙活了这么久也没吃东西,不如我借用下厨房给大家做个梨汤?”
上一回吃过颜夏做的饭后,赵舜就有些惦记,一听她主动请缨要给大家做梨汤,当即同意了下来,“好好好,那就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