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去,那皇后的面子自然不保,若不去,她是一介草民,有何法子拒绝?
正当她为难之时,正前方处一个不明物体飞射过来,直接擦过她的耳边往后飞去。颜夏身子往后一仰那东西便快速穿过去,只将她发髻有些弄乱。
后面伺候的人见这情况都扑簌簌地跪下去,一个掌使模样的女子立刻去看宁太妃,“太妃娘娘可有碍?”
宁太妃此时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脸上早已变了颜色,“是谁?谁?!”
此言刚落,就见着一个男子急急地过来,一下跪在宁太妃和皇后面前,“太妃、母后恕罪,儿臣眼瞎,打起马球来得意忘形,竟将手上的珊瑚手串给震飞了,刚刚飞过去的正是皇祖父赏赐给我的那串珊瑚手串,不小心惊扰了太妃娘娘,请赐罪。”
颜夏看过去,只见面前的男子穿了件宝石蓝对鸟对兽双面锦袍子,腰间系着暗粉红龙凤纹腰带,看这般打扮以及他刚刚说的话,不用想也知道身份肯定是皇子了。
宁太妃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却没法发怒。
难不成还拉下去斩了?旁的人也便罢了,这是皇子,她哪敢说斩了的话?
贺莲清见着此情此景也过来赔罪,“还不告罪?不过太妃娘娘能否看着先皇的面子饶过他这一回,回宫之后我定禀明皇上重重责罚。”
宁太妃看着贺莲清,轻轻一笑,“呵呵,皇后都这般说了,我还能怎样?”
话说到这份上,连先皇都搬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只得作罢。
不过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继续踏春了,让人备了车就准备驾先回宫去了。
等她这一走,贺莲清才看向那位皇子,“庚儿,你这简直胡闹。”
她若去,那皇后的面子自然不保,若不去,她是一介草民,有何法子拒绝?
正当她为难之时,正前方处一个不明物体飞射过来,直接擦过她的耳边往后飞去。颜夏身子往后一仰那东西便快速穿过去,只将她发髻有些弄乱。
后面伺候的人见这情况都扑簌簌地跪下去,一个掌使模样的女子立刻去看宁太妃,“太妃娘娘可有碍?”
宁太妃此时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脸上早已变了颜色,“是谁?谁?!”
此言刚落,就见着一个男子急急地过来,一下跪在宁太妃和皇后面前,“太妃、母后恕罪,儿臣眼瞎,打起马球来得意忘形,竟将手上的珊瑚手串给震飞了,刚刚飞过去的正是皇祖父赏赐给我的那串珊瑚手串,不小心惊扰了太妃娘娘,请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