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过是提醒陛下一下,臣的弟弟怎么死的,臣并不是一无所知!”
皇上顿时瞳仁一颤,脸上苍老而松垮的皮肉狠狠的抖动一下。
箫誉道:“目前,臣只掌控漕运,对别的毫无兴趣。但是陛下若是逼得臣没有活路了,臣就未必还会如此!”
说完,箫誉朝皇上行了个礼,转头出去。
皇上抄起桌案上的笔架用力朝箫誉的后背砸了过去。
箫誉前脚离开御书房,后脚那一把湖笔连带着笔架砰的砸在御书房的大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听听他说的什么话,他在威胁朕吗?他要造反吗?”皇上将桌子拍的啪啪的响,手掌都拍红了。
内侍总管立在一侧,大气不敢出。
心道,怪谁呢?
您都把长公主打入冷宫了,人家能不反抗吗?
内侍总管不说话,皇上兀自发了一阵火,眼底汹涌着褪不去的怒意,忽然身子一垮,猛地在宽大的椅子里陷着坐进去。
“朕难道要把长公主再放出来?那朕的威仪何在!这江山是朕的江山,朕能给他荣耀,就能收回来,这漕运,大不了朕暂且让他独占了,朕也决不能咽下这口气!
现在就去酒厂,将酒厂的人全给朕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