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酿酒,难道没了他箫誉,朕还酿造不出来这酒水了?”
内侍总管心里叹了口气,皇上气头上,他不敢说什么劝慰的话,只能领命去执行。
深更半夜,酒厂人仰马翻,禁军统领带人将酒厂上上下下全都带进了宫。
别院。
平安立在书桌前,朝箫誉回禀,“正如王爷所料,陛下连夜把人全都带进宫了,那些人咱们全都提前打好招呼了,今儿晚上不会说出王妃才是酿酒之人,会东拉西扯暂时拖延时间。”
箫誉嗯了一声,转着手腕上的衣袖口,道:“拖延时间也不会拖延太久,撑死到明日早朝结束,皇上就没了耐心,怕是要动刑。
那些人都是跟着母亲做事的老人,他们不能吃这个苦。现在咱们去南国使臣的驿馆。”
平安应命,举了伞替箫誉遮雨。
南国驿馆。
箫誉过去的时候,先前进宫的那几位使臣,全都没有歇下,大家都聚在议事厅,仿佛料到箫誉要来一般。
箫誉笑道:“深更半夜还来叨扰,实在打搅了。”
兵部尚书也笑,“王爷这话就见外了,咱们都要达成贸易往来了,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不存在什么打扰不打扰。”
当时箫誉严词拒绝赵韫姝的婚事,整个南国使团,以兵部尚书为代表,对箫誉的敌意极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