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侯差点一口绿血喷出来。
陈珩更是让这话气的心口疼,“胡言乱语!”
“苏落亲口说的,当时也没见你们府里出来反驳啊?所以,人在做天在看,遇事别人别人行不行,先看自己配不配。
你们府里和人家南淮王妃有过多少梁子不用我说吧?
据说尊夫人还指使自己的管事去刺shā • rén家南淮王妃呢,这事儿你敢指天发誓是假的?”
刑部尚书一句话让镇宁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箫誉手里还攥着陈五呢!
今儿的事,箫誉必定会落井下石,如果他强行不许刑部带走夫人,那箫誉会不会把陈五抖搂出来。
到时候
镇宁侯下意识看了珍妃一眼。
珍妃哭的眼睛都是红的,一直跪在太后跟前呢,没有看镇宁侯。反倒是在船舱里忽然一静的同时,道:“太后娘娘看在镇宁侯府和四殿下的份上,饶恕臣妾姐姐这一次吧。”
太后烦躁的将珍妃一脚踹开,“哀家原谅她,她放过哀家了吗?哀家还在这船上,她搞出这样大的动静来,她想过后果了吗?现在晕倒了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躲清闲了?”
箫誉看着他们狗咬狗,给刑部尚书递了个眼色过去。
刑部尚书立刻朝太后道:“娘娘,因为船上的事,林林总总的,已经把南国的使臣气的离开了,他们离开船不要紧。如果他们离开京都,回到南国,那才是真正危险的事。
趁着事情还没有彻底恶化,娘娘一定要公允处理。不然真的两国开战,谁会被千夫指万夫骂!”
太后心头发颤。千夫指,万夫骂!她吗?绝不可以!
陈珩道:“你们为难太后娘娘做什么,朝务之事,理应陛下处置,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