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反问,“那嫌疑人呢?我就问世子爷,这件事如果换成别人,嫌疑人也不抓吗?世子爷给我一句准话,如果是这样的,那以后我们刑部的规矩就改一改。
嫌疑人不抓!爱咋地咋地!”
刑部尚书说完,一脸摆烂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箫誉朝着另外一个朝臣看过去。
那朝臣立刻就道:“嫌疑人不抓,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人人都可以作案,人人都可以犯法,反正犯法没代价。
而权门子弟,更是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因为药品价格昂贵,已经引发老百姓的不满。如果再纵容凶手,那岂不是要发生bào • dòng?
届时有人揭竿起义,理由岂不就是打倒镇宁侯府?或者打倒这件事上庇佑镇宁侯府的人!
太后娘娘三思。
镇宁侯夫人如果当真无罪,即便刑部把人带走,也会安然无恙送回。
可镇宁侯夫人如果当真有罪,难道要在南国使臣面前包庇她?”
太后让吵得头晕脑胀,今儿又受了一场大委屈,“只要南国使臣回不去南国不就行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后这话一出,顿时满场肃静。
箫誉抬手,啪啪鼓掌。
“好主意,就像是,长公主不听话了,软禁她就是,南淮王妃不听话了,抓了她就是,南国的使臣不听话了,杀了他们就是,对吗?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