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想箫誉想的骨头都疼。
二来人家恃伤而骄呢。
总要给个面子。
苏落坐在箫誉腿上,朝他凑过去。
“舍不得你主动。”
在苏落凑上前一瞬,箫誉压着人后脑勺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腻歪了一刻多钟,苏落开门叫了徐行进来。
“你去给我弄口吃的,吃完过去看母亲。”徐行帮箫誉拆绑在肩膀处的棉布,箫誉朝苏落道。
苏落稳稳立在旁边没动,“别把我支开,我不走。”
箫誉没辙儿,只偏头笑了笑,朝徐行道:“劳驾,这个别和我母亲说。”
“是。”
箫誉肩膀上,很深的一道伤,几乎就差分毫,骨头就被劈开了。
所幸当时身上随身带了金疮药,及时上了药。
可就算如此,一路急行赶路,汗水浸透,动作牵扯,那被绑好的伤口也溃烂流脓。
徐行用烧红过又喷过酒水的小刀,一点一点将那烂肉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