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望一望,都点了点头。
只有女医生提出异议,说谢虞川也太年轻了,都没结婚没定性,不太适合长期养着这个特殊的孩子。
她这样说的时候,一直在旁边cos玩偶的小孩有了反应——他退后了两步,将自己藏到了谢虞川身后,两只手很用力的揪着谢虞川的衣角。
女医生的异议自然就不奏效了。
一行人都走了,留下一大一小。
谢虞川弯下腰,戳了戳小孩被养出了一点肉的脸颊,揶揄说:“挺会抱大腿嘛。”
小孩仰着脸蛋看着他。
谢虞川唇角翘起来:
“好了,既然有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得给你起个名,你说该叫什么好?你要跟我姓吗?”
来自雪山的微风吹拂而过,他看见不远处葱郁的树林、潺潺的小溪,那是在冰川消融之后,所生出的不朽生机。
“唔……姓谢不吉利,”年轻男人含笑说,“你要不叫林溪吧?”
“行吗?行你就汪一声,不行你汪两声。”
林溪瞪他一眼,扭脸往屋里走。
年轻的谢虞川哈哈大笑起来。
他大步跟过去,单手抄起孩子:“对了,提前跟你说,我不会做饭的………”
*
第二天,林溪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其实应该已经不早了,但窗帘严密的拉着,没有投进光来。
外面在下暴雨,雷声轰鸣,昏沉光线中,他看见谢虞川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人鱼线和腹肌都很分明,水珠还在从他上半身往下滚。
谢虞川:“把你吵醒了?”
林溪摇头。
主卧快有普通人家的两室一厅那么大,设计师在浴室和床之间隔了衣帽间和工作台,隔音是很好的。
他只是奇怪谢虞川一大早干嘛洗澡,这并不是他们的习惯。
谢虞川背对着他,披上外袍,低沉的声音传来:“中午了,家政做了饭,我给你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