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的话是耳旁风,你是不想要你婢子的命了?”顾修站在窗边,看着躺在瓷枕上的人。
眼帘阖着,唇瓣珉着,静静入睡的样子,他想到夏日里池塘中央的一支荷花,灼灼dú • lì,只同这俗世没有了关系。
她确实充耳不闻,连眼皮都没有睁一下。
“你是想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是吗?”顾修胸腔深深起伏:“来人,将丹桂,绿翘都给我拖出去打。”
沈星语依旧眼帘阖的紧紧的。
原来当她不再关心身边人的命运,自己奈何不了她了,顾修自己先受不了了,自己撤了命令。
花瓶摔在地上,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顾修愤而离去。
过了两个时辰,顾修自己折回来,身后丹桂端着熬的软软糯糯的绸羹。
“你起来,吃了这碗粥,明日我带你去见她。”
沈星语眼帘阖着,还是不动。
顾修挥手将丹桂撵出去,自己喝了粥,捏开她嘴巴,将粥渡过去。
沈星语含着粥也不吞咽,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顾修气极,又摔了一个花瓶,沈星语闭着眼睛,转身朝里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