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得客气,动作却格外轻浮。
把人拽进怀里,摸索上腰带,轻轻一扯,任由宽大的衣服随着挣扎缓缓掉落,上手抚了过去。
“难怪京中儿郎提起你时,总是一副猪哥相。”他瞥了几眼,轻声说,“确实有些资本。”
舒月被闻鹤的举动吓到,愣了片刻才从袖中掏出匕首,向闻鹤刺去。
如今宫中并不安全,舒月无力改变现状,却也在身上藏了些东西,以免有人对自己不怀好意。
可惜她还没刺中,就先被闻鹤抓住了手腕。
闻鹤抢过匕首后,把她双手并拢,牢牢攥住手腕,以防她再有什么动作。
把玩起那把镶嵌宝石的华贵匕首,他轻声说:“难为你还长点心眼,可这又有什么用?”
“如今人为刀俎,你为鱼肉。若是温顺些,说不定还能求得一条生路。”
舒月迫居人下,咬牙切齿地反驳他:“若要我卑微地活,倒不如轰烈地死去。”
“性子倒是还挺烈。”他惋惜地摇起头,“萧立祯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模样,若一直如此,我可能也保不住你。”
“保?”舒月只觉得恶心,她冷声反驳,“若无你里应外合,庸亲王根本不能进宫!”
闻鹤笑得越发漫不经心,声音仍旧沉稳:“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我如今的权势地位。”
舒月看着匕首被扔进柜架上,随后感受到他的手掐到自己腰上。
素色的腰带被扯下后,被他拿来绑住自己的眼睛。
下一刻,闻鹤在她耳边告诫她:“听点话,对你才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