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抓住舒月握刀的手向侍女挥去。在她把话说完之前,直接砍掉了她的脑袋。
血溅到墙壁上,形成挥墨般的痕迹。
鲜血淋漓的场面映照在舒月眼中,让她忍不住战栗。
闻鹤把刀扔到一旁,将她圈进怀里:“害怕了?死个人而已。”
他说的轻巧,头次直面血腥场景的舒月,却不能将眼前一幕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她无力的靠在闻鹤怀里,调息许久,才恢复平静,回想起侍女临死前那番话:“她说受人指使才针对我,你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全?”
舒月挣脱了闻鹤的怀抱,踩在黏腻的血上,仰头打量他:“你知道那人是谁,却不愿意让我知晓。”
闻鹤没有丝毫被戳破的尴尬,而是笑着对她说:“我不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形势比人强,舒月不得不做出让步:“我会装作一无所知,也不会再过问这些。”
“前提是。”她深吸一口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会再有这样的人跑到我眼前乱舞。”
闻鹤看她认真的模样,笑意更深,伸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倒不用这么严肃,一些惹人烦的跳蚤而已。”
他带着舒月回了住所,为她点上熏香安神,随后将人抱在怀里:“睡吧,都过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像极了佛堂里的味道。
但她无端滋生出更多的恐慌。
她对于闻鹤这个怀抱,满是抗拒。
“我明日沐休,不缺觉睡。”闻鹤察觉到她的不安,冷声说,“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玩些别的。”
舒月浑身僵硬,却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顶着苍白的脸色对他说:“我……这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