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把自己的小聪明用在这上,这种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很欣赏你睚眦必报的模样。”
他吻上舒月的侧脸,随后低声笑了起来:“我们很般配。”
“说什么伺候?不过是半年前被送过来的添头。”闻鹤略带嫌弃地向她解释一句,“半捧栗皮能吹成珍珠白玉米,这样的人见多不怪。”
“公主,你为何对自己这般不自信。”他看着镜中双眸蒙尘的美人,“我是贪花好色,将你拘在身侧。但这不代表我来者不拒。”
“高枝上的凤凰和落地的野鸡,我还是分得清的。”
闻鹤很快为舒月梳好发髻,他看向铜镜里的美人,为舒月无法欣赏到自己的手艺而惋惜。
他忽视屋里的狼藉,皱眉问:“今天大夫没过来为你治病?”
舒月也不满这件事,但她没添油加料,只是如实告知闻鹤:“邱梨待在这里,一下午都没人进来。”
“这样啊。”闻鹤没有和她细说,只说,“我知道了。”
很快有人进来清理满地的狼藉,将邱梨带走救治。
舒月并不打算主动跳出去当闻鹤的棋子,为他与林家为敌,下手时自然会注意分寸。
邱梨没死,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在挣扎间无意划伤的。
她在她身上留下的,只有脖子上的掐痕。
把舒月带到主院的闻鹤听到这个消息后,头也不抬地吩咐过来报信的人:“把人送回林府。”
邱梨在府中大半年,笼络了不少人心,下人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犹豫着询问:“这会不会有点不妥?”
“我府上的大夫不中用,在关键时候总是消失,实在没办法让她好好养病。”闻鹤阴阳怪气一番后,接着嘱咐,“将我的原话递过去就行。”
意识到他正在怒头上,下人不敢反驳,应声后快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