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无法更改,她心里那些想法,只会徒惹人发笑。
闻鹤抓起她的手,贴到自己胸膛上。
皮肉之下,那颗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与他略低的体温不同,滚烫到似乎能将人灼烧。
“刚想起来我身上的疤痕也不少,若真嫌弃,我最先嫌弃的也该是自己。”
闻鹤是真的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安慰舒月时,甚至都没想起来这些。直到今天被李寅捅出,他才想起自己身上那些层叠的伤痕。
舒月从床上撑起身子,主动凑近他:“嗯。”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说:“谢谢,早点睡吧。”
今天在外奔波许久,她确实又累又困。
但舒月想睡,闻鹤却还没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