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给你拆了,洗澡不方便,而且如果有用,药效也早该敷进去了。”闻鹤说完,直接将纱布扯断,扔到了一旁。
舒月泡在水桶中,周身被上升的雾气萦绕,看东西仍旧不真切。
但蒙眼的纱布被扯掉的一瞬,她还是被不远处不算明亮的烛光刺到眼,疼得抬手捂住了眼睛。
“别碰。”总爱乱碰、乱亲她眼睛的闻鹤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臂掰开后,打量起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泛着雾气,仍旧像是蒙了层灰。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受到惊吓,瞪得很圆,看上去有些灵动。
“抹得什么药?好像有薄荷,不觉得凉吗?”
大概是因为觉得舒月看不见,最近闻鹤对她的动作越发亲昵,这次更是差一点就贴了上来。
舒月攥紧拳头,努力藏起所有情绪,以免在闻鹤面前露馅。
闻鹤又笑了起来,呼吸间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将舒月本就被水熏红的脸颊变得更红。
她后退一点,半张脸都埋进水里,小声说:“要不还是找侍女来吧?”
“刚才不还理直气壮地叫嚣吗?这就害羞了?”闻鹤再次逼近,“行了,都到这一步了,你也别想着跑,过来。”
他抓住舒月的手腕,疲惫地说:“我今日不想折腾你,洗完便去睡觉吧,朝堂之上……”
想到今天他们争吵不休的那些事情,闻鹤不由觉得头疼,对他们的意见实在太多,闻鹤懒得对舒月如数家珍,想了想后,归纳总结出四个字:“废物真多。”
舒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至于吗?”
“若非如此,哪还轮得到我去东奔西走。”
“那我就先给你拆了,洗澡不方便,而且如果有用,药效也早该敷进去了。”闻鹤说完,直接将纱布扯断,扔到了一旁。
舒月泡在水桶中,周身被上升的雾气萦绕,看东西仍旧不真切。
但蒙眼的纱布被扯掉的一瞬,她还是被不远处不算明亮的烛光刺到眼,疼得抬手捂住了眼睛。
“别碰。”总爱乱碰、乱亲她眼睛的闻鹤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臂掰开后,打量起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泛着雾气,仍旧像是蒙了层灰。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受到惊吓,瞪得很圆,看上去有些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