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人很疼,我可以拔掉你的牙,你若想冲我动手,那便挑了你的筋。”
舒月清楚地记得这番话,也是因为这个下马威,她进府后一直很老实本分。虽然偶尔耍小性子,却从未对闻鹤动过手。
就算没有醉酒,喝几杯酒,也给她带来了点影响。
主要还是昨日的闻鹤太折腾人,让她气得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
她下意识皱了下眉,再想装睡已经不行,便睁开眼,给自己找了个解释:“醉酒误事。”
他掰开舒月的嘴,摸到了里面的虎牙,低声说:“牙口还挺锋利。”
舒月汗毛战栗,总觉得下一刻闻鹤就会暴起,把自己的牙掰断。
虽然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力气,但舒月就是忍不住想到这些可怕的事情。
所幸闻鹤并未像她所想,只是将手从她嘴里抽回后,再次掐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上了她。
唇齿相碰之后,闻鹤的动作比之前粗鲁许多,似乎非要攻城掠池,让舒月有些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拍打起闻鹤的胸膛,本意是想让他温柔些,却让闻鹤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她那些挣扎的举动,以及抵死不休的嘴硬。
他掐住舒月脖颈的手微微用力,牙齿磕在舒月的嘴唇上,直接尝到了血味。
闻鹤冷静了下来,他撑起身子,不再堵着舒月,打量她煞白的面色许久,才说:“我近日心情不好。”
“你不要做些惹恼我的事情。”
舒月捂住脖子,调整许久才有力气坐起来。
她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穿衣服的闻鹤,觉得自己手中如果有一把刀,或许会果断地刺向她。
毕竟她一贯睚眦必报。
可惜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已经留在闻鹤身边这么久,总不能打乱计划,前功尽弃。
她冲着闻鹤笑了起来,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好奇地询问:“为什么心情不好,又是因为朝堂上发生的破事?”
都找上门和林彦纶理论了,事情应该变得很麻烦?
舒月根据自己昨晚自己在闻鹤的默许下正大光明地偷听到的那些消息简单猜测一下,觉得让闻鹤不爽的应该是朝堂上的问题。
投资闻鹤的林家不满他的行为打算借机小惩大诫,闻鹤在几方角力中暂落下乘,要离京一阵。
等他回来后,京城的局面只会更加扑朔迷离。
萧立祯刚登基,很多事情都会大刀阔斧地变动起来,日异月新,离京一阵,说不定就跟不上大家的步伐,看不清大家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