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舒月不愿和闻鹤离开的原因之一,她不敢走,她怕被彻底的抛弃。
哪怕如今她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她也不甘心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闻鹤笑了笑,态度温和地说:“不是。”
“是因为一些其余的破事,不太方便和你说。”他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外面天色大亮,便说,“我要去上朝了,你乖乖待在这里,等回来时,我给你带一串糖葫芦?”
他摸了摸舒月脖颈的掌印,为她掖好被角后说:“我记得你前天刚和我撒娇,说想吃这个。”
舒月补全了被他遗忘的部分:“我更想逛集市。”
糖葫芦是顺带,她更想和人群接触,看热闹繁华的景象。
“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
闻鹤将玉佩系到腰间,披上大氅后,扭头离开这里。
舒月在他走后就掀开被子起床,喊新被调来的侍女伺候自己更衣沐浴。
在那之后,她躺在太妃椅上,指使侍女为她上药。
第37章拈酸吃醋
除了最严重的脖颈之外,她身上还有不少地方在打斗中磕得青紫,有或者被闻鹤啃噬般的吻咬出血的地方。
侍女瞧见她衣衫下的伤口时吓出一身冷汗,再无对她的艳羡,胆小慎微地伺候起她。
身上的伤口挺多,上药费了不少时间。
舒月瞧着侍女胆战心惊的模样,觉得有趣,挑起她的下巴询问:“这是在怕什么?”
“怕我将怒火发泄在你身上,还是怕你待在我身边可能碍闻鹤的眼,被他惩罚?”
十五六的小姑娘,瞬间又被吓出一身冷汗,磕磕绊绊地说:“奴婢,奴婢不敢。”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扭曲的爱好,至于闻鹤……”
舒月想起闻鹤最近杀的人,声音轻快地说出实情:“他若对你不满,才不会打你,他会直接把你杀了,一死百了,也算轻松。”
侍女怕得浑身发抖,直接跪在舒月面前:“奴婢绝对事事都听姑娘的话,绝不逾越,与上一个侍女一般不知轻重。”
府上人少,能聊的话题自然不多。
上一个伺候舒月的侍女被赶去照顾蔓娘,这件事还没过半天,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谁不在背后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