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找大夫给她开了安神的药,睡前饭后总要喝上几碗苦汤药,却效果甚微。
他将舒月箍在怀中,不太理解她这种兔死狐悲的哀伤,却又能客观地分析她的恐慌。
会因为死个对自己抱有恶意的人而难以入眠,自然也会因为严州近日的惨状痛苦。
她是个很敏感的小姑娘,总是为很多事情感到难过。
他低头吻上舒月的耳尖,以近乎命令的口吻对她说:“哪也别去。”
她沉默却又坚定:“我想去。”
“可真绝情,这副模样就想走出去。”闻鹤的指腹摩挲到她的红唇,随后下滑,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看向他,随后低头吻了上去。
原本就娇艳的唇似乎被吮得充血,舒月眼中的不满却随之消弭。
闻鹤在她耳边蛊惑她:“不用去管外面的一切,只需要看着我,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会处理好的,用不着你来操心。”
舒月眼中迷茫,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突然说:“你长得真的挺好看的。”
纵然她看遍了美人,闻鹤也是难得一见的姿色。
但她总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
她才是那个应该以色待人的人吧?为什么闻鹤要抢走她的活?
舒月摇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后,趴在闻鹤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也不知我近日怎么回事,总是胸闷气短,心悸。”
“别瞎想,什么事情都没有。”闻鹤低头看着她,“我帮你揉揉?”
她红着脸说:“别闹。”
接下来本该顺水推舟,闻鹤的好事却被人打断。
晚照敲门后说:“有几位穿官袍的大人过来拜访,如今还在门口候着。”
闻鹤不耐烦的冷下脸,刚想说让他们接着站在外面等着,却被舒月捂着嘴堵住还没说出口的话。
舒月和他对视片刻,小声求他:“去看看嘛,我想知道他们过来是想说什么。”
粮草全失,这群人绝对是最慌张的人。
她很好奇这几天他们都做过什么努力,又打算如何规避死局。
闻鹤不耐烦地箍紧手臂,冷声说:“怎么总想着离开?”
腰肢被紧紧箍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硬挺一会儿后,舒月只能退让:“好嘛,那就让他们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