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在心底反驳一句后,瓮声瓮气地说:“你怎么总是这么敏锐?”
闻鹤笑而不语,垂眸注视着她,眼中情绪晦涩难懂。
两位大人走后,舒月仍旧不得自由,她又被闻鹤抱回了床上。
卧室烧着炭,被里还残留着离去前留下的余温,这里环境舒适。与外面的景象相比,犹如两个世界。
大概是环境舒适,又或者燃着的香太熏人,没过多久,舒月便昏睡过去。
闻鹤被煨热的指尖落在她的鼻梁上,缓缓划至嘴唇,摩挲许久,才从床上起身,离开这里。
——
舒月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火笼之中,挣扎着醒来时身上全是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她喊了两声,却没人进来,只能自己穿好衣服,出门找人。
这时候天已经全黑,屋里院外都没有火光。所以点了几根蜡烛的书房格外瞩目。
舒月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两个人正在聊天,一人站着,一人坐在他面前。
她只当是又有人来找闻鹤,没有放在心上,接着去找人。
“也不知道晚照跑哪里去了,怎么见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