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没有动静,闻鹤却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后,低头看着猫在这里的舒月:“说的就是你,躲在这里有意思吗?”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舒月只能站起来看他,小声地解释:“我过来找晚照的。”
“然后顺便跑过来偷听?”
她接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想要偷听。”这次真的是意外。
闻鹤的掌心贴到她的额头上,摸到濡湿后,皱眉说:“先进来。”
舒月后退两步,脱离了他能够到的范围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之前和闻鹤聊天的人是个脸上带刀疤的壮汉,看上去凶神恶煞,特别符合人们心中的悍匪形象。
舒月瞥见他的长相时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但想到闻鹤三番五次嘲讽她胆子太小,她不愿服输,又抬起头看了几眼,然后恢复淡定地询问闻鹤:“这里好像没有我的事情,我可以先走吗?”
“来都来了,留下来为我研墨。”
早在京城的时候,舒月就经常被他喊去书房里研墨念书,对这一切倒还习惯。
她走到桌旁为他研墨,看他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对折后递给大嗓门,态度冷淡地说:“拿回去吧。”
在舒月磨蹭的这段时间里,大嗓门不忿地嘟囔几声,让闻鹤给他写封信带回去。
舒月见过闻鹤不理人的模样,又冷又傲,很惹人生气。
但这次他虽然态度不好,却没有拒绝她的请求。
也不清楚这人究竟是谁,但闻鹤居然能纵容他胡来,还挺稀奇。
将信收好,大嗓门看了舒月几眼,才向闻鹤辞行。
等他走后,舒月便停下研墨的动作,温顺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