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将毛笔挂好后,盯着她这副乖巧温顺的模样,轻笑着说:“知道自己犯错了?难得见你表现得这么乖。”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她确实从闻鹤这里得到过很多消息,但每一次都是闻鹤主动摊开给她,而今天……确实只是一场意外。
闻鹤看上去并未生气。
舒月被他拽进怀里,跌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反而松了口气。
他平时就爱如此,她早就习惯了。
坐在闻鹤身上,她仍不说话,只是无辜地望向他。
闻鹤拿帕子擦干净她额头早已冰凉的汗水,冷声说:“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染上风寒。”
“我就是因为身上粘腻,想让晚照吩咐人准备热水。”事情又绕回最初的问题,舒月皱眉询问,“晚照去哪里了?”
“我亦不知。”
褶皱的帕子被扔到书桌上,将镇纸埋没,闻鹤撩起她披散的长发,落到她脖颈上:“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分明没有任何变化,但舒月莫名打起寒战,觉得此刻的他格外吓人。
舒月想了许久,才小声说:“听到了他缠着你写封信。”
闻鹤夹住她的脖颈上一块皮肉,咬牙切齿地说:“还有呢?”
舒月说谎道:“没了。”
她听到的内容确实不多,但足够猜测出许多东西。
但是舒月不敢说,她希望自己能骗过闻鹤。
闻鹤咬住了她的脸颊,是真真切切地咬,不含半点调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