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脸色铁青,接着说:“等人抓出来后,我会告知你。”
舒月这次笑得真心多了,爽快地答应下来:“那就有劳苏公子了。”
她才懒得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奔波折腾,有人愿意接手,再好不过。
轻松将麻烦事甩出去后,舒月的心情不错,和闻鹤离开苏府前,甚至去给苏渝上了柱香。
舒月插香时,微风吹进灵堂,掀起她斗笠上的白纱,没被面具遮住的红唇上扬,任谁都能看出她心情不错。
前来吊唁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是真心为死者难过的人。
有人不满地皱眉,然后直接跳了出来:“你是谁?裹成这样过来,还在我哥的灵堂上笑。你不会是杀害我哥的真凶吧?”
闻鹤闯进来shā • rén的时候丝毫没掩盖自己的行踪。但需要他出手的自然是无法被直接带去牢里的人。
苏家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自然努力拦截这个消息。
闻鹤杀苏渝这件事虽然被不少盯着苏家的人得知,但那些消息不太灵通的小辈仍旧不知内情。
舒月压了压斗笠,隔着白纱看不真切他的模样,却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不是。”冷声否认他的话之后,舒月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质疑她的人跑过来想要抓住她:“你先把真容露出来!在兄长的灵堂上这副鬼鬼祟祟的打扮,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舒月一鞭子甩过去,冷声讥讽:“你算什么东西?”
说她失礼,搞得好像他就很尊重苏渝似的,在他的灵堂上大吵大闹。
舒月看了眼还没钉钉的棺材,心想苏渝的死还真是可怜又滑稽。
闻鹤没有和她一起进来,他站在门口,将此时的闹剧尽收眼底,笑着说:“放宽心,不是她杀的人。”
这时苏倪刚送完一位客人折返回来,见到闻鹤,他停住脚步,冷声质问:“九千岁又有什么事?”
闻鹤仍旧笑着,可满堂客除舒月外,无人敢欣赏他的容颜,反而觉得胆战心惊。
苏倪不好的预感很快成真,闻鹤笑意盎然,说出的话却令人心底生寒:“向这位小朋友解释一下,杀死苏渝的人是我,不用冤枉旁人。”
他冲舒月招手:“过来,既然上完香,就该走了。”
舒月收起鞭子,脚步轻快地走到他跟前,小声说着牢骚:“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这样真的很像在招猫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