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就不能直接喊我吗?”
“嗯。”
闻鹤也没说答不答应,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雨还在下,已经不能将其称之为细雨。
瓢泼大雨将闻鹤淋湿大半,倒是舒月头戴斗笠,没被淋成落汤鸡,只是衣服上沾了雨水,回家时还是忍不住打起喷嚏。
反而是浑身都已经湿透的闻鹤像是没事儿人般,嘲笑起她:“我都说你身子骨单薄,可你偏偏不信。”
舒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打了两个喷嚏而已,用不着这样说我吧。”
她心底暗搓搓地想着,等闻鹤生病的那一天,她绝对要大肆嘲笑他。
闻鹤将湿衣服脱掉,隔着门嘱咐下人:“让厨房烧碗驱寒的姜汤过来。”
舒月躲去屏风后,很快换了套衣服出来。
这时闻鹤刚将湿漉漉的衣服扔到一旁,舒月撞见他赤裸上半身的模样,顾不上羞涩,先被他身上已经湿透,有血渗出来的纱布吸引了视线。
“你最近受伤了?”
闻鹤抄起剪子剪开纱布,面不改色地将它拆下来,扔到装有剪子和金疮药的托盘上,随口回应舒月:“一点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