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断,忍不住咬了他一下。
闻鹤这才醒来,眨眨眼后,茫然地看向她:“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
舒月有心怼他,但对上他那张憔悴的脸,实在放不出什么狠话,只能磨磨牙后,冷着脸说:“松手,我腰疼。”
“腰怎么了?”闻鹤有些不解,却还是将胳膊收回来。
第218章交给余霜就好
闻鹤从床上坐起来后,脸上的困意一扫而空,似乎连疲惫都轻易藏了起来。
舒月见状忍不住在心底感叹,这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闻鹤见她不说话,只能撩起被子去看。
临近夏日,舒月穿得单薄,隔着纱衣,他能清晰看到舒月腰上的淤青。
在上面按了两下,他皱眉说:“这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余霜没能将你照顾好?”
他赶去的及时,当时舒月刚昏睡过去,谁都没碰到她,更别说其他的磕磕碰碰。
舒月低下头,顺着闻鹤的视线看清了自己腰上的淤青,忍不住陷入沉默。
其实她刚才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让闻鹤松手,谁想到自己的腰真的被他勒出印子来?
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如实说:“你勒的。”
闻鹤失笑道:“我哪里舍得?”
“昨晚你怎么也不愿意松开我。”她眼神愈发幽怨,“浑身都不舒服。”
腰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明显,更让她感到难受的是维持一个姿势一整夜所带来的浑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了,简单活动下骨头缝就会传出来嘎吱嘎吱的响动,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关鸟。
比之前被闻鹤折腾一夜好难受。
闻鹤更心虚了,他回想着自己做过的幼稚事,心虚的同时还要努力压住自己嘴角的笑,以免被舒月看见,惹得她更加生气。
虽然舒月现在的模样看上去有点惨,但他近日因为各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带来的一身郁气,却莫名消失了。
他从床上起来:“我记得屋里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了。”
舒月躺在床上,刚想如往常般享受着闻鹤无微不至的照料,却突然想起闻鹤还没醒来时,根本没有掩盖的憔悴模样。
她于心不忍,看着闻鹤的背影说:“你回来接着睡觉吧,我自己随便上点药就行。”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平日里放置药箱的柜子旁,先闻鹤一步将药箱拿起来后,她催促他:“去休息吧。”
闻鹤不解地看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后询问:“我看上去很虚弱?感觉你对待我的态度很奇怪。”
舒月总不能说自己对拖累他这件事心有愧疚,移开视线后,闷声说:“只是觉得你好几天没休息了,应该好好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