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都吐出去了,我还能有什么事?只是比较难受而已,歇息一晚便好。”
闻鹤起身走到舒月跟前,把她搂进了怀中:“不用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难受的人分明是闻鹤,现在他却反过来安慰舒月,落在腰间的手如往常般缓缓收紧,舒月一时不察,脸直接被迫贴上他怀里。
她这时才意识到不对,挣扎着想要离开闻鹤的怀抱,却根本挣脱不了他的双臂。
“我没有隐疾。”闻鹤埋首在她颈间,高挺的鼻梁在肩膀上乱蹭,“刚才那个大夫是个满口胡话的骗子。”
舒月放弃了挣扎,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不会当真……”
所以你能松开我了吗?
剩下的话舒月还没说出口,她就被闻鹤凌空抱起。
她双腿乱蹬,却没有给他的举动造成任何影响,只能开口说:“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能不能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闻鹤将人放到床上,按住她的腰后才说:“我就是在意,才会如此。”
舒月无奈的笑了起来:“还是因为刚才那个大夫?我都说了我不会相信他的话。”
“那种人编造这话,只是想卖药捞金而已,他还说一副药十纹银,这都够潇洒活一年的了。”
这点钱对舒月来说洒洒水,但绝不是寻常百姓能承担的起的价格,这人一看就不是真心想帮人治疗隐疾,只是在找噱头捞钱。
至于那药能有几分用途,舒月回想着大夫只能说不太寒酸的穿着,觉得着实不可信。
闻鹤没有理会她的解释,而是拔掉她束发的长簪扔去一旁,又开始与衣带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