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舒月自然是怎样轻松怎样活了,夏日已至,炎暑难耐,她就在里衣外面套了层罩衣,如今倒是方便了闻鹤。
夜色渐浓,烛影摇曳,舒月满目失色,还未忘记闻鹤吃了一桌饭菜后的肚子,她拽住自己的衣裳和闻鹤角力,皱眉提醒:“你别闹了,也不怕再吐一回。”
她倒是不介意这档子事情,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但闻鹤如今确实病容憔悴,她都怕人死在自己床上。
明明是在关心人,但闻鹤反而更气。
他蒙上舒月的眼睛,又堵住了她的嘴:“你这模样倒是好看,可惜……”
总是惹人生气,怎样也不长记性。
闻鹤摇了摇头:“罢了,我不就是好您这口吗?”
眼前只剩一片黑暗,连话都说不了,被动感受着闻鹤凑在自己耳畔说的话,以及他过于灼热的体温。
舒月不明白是哪一步出了错,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她挣扎无果,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一夜也让她终于回想起在琉玉宫的那一天,大概闻鹤骨子里一直是这般的人,从未变过。
而今日,机缘巧合,因为大夫的那番话,将心情本就微妙的闻鹤激怒,让他又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嘴里塞着东西,舒月说不出话,渐渐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他不是吃了一堆东西吗?这么搞不会吐出来?不觉得难受?
舒月觉得自己刚才种种担心真是喂了狗,完全没必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舒月最后实在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