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带着闻鹤上了楼,点燃屋里的蜡烛后,看着闻鹤憔悴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我之前只是说你今晚不能进我房里,你又何必如此?”
去隔壁睡一晚又不会死,过两天她就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他们自然能恢复如初。
闻鹤冲她笑了起来,笑容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看样子真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我不想,一晚也不想。”
大夫很快被琵琶请过来,两人的谈话无疾而终,舒月没再理会他深情的注视,催促大夫为他诊脉开药。
大夫虽然对舒月的态度不太满意,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仔细为闻鹤诊断一番:“肠胃不是很好,身子骨有点虚……”
他看着闻鹤这苍白的面色,皱眉询问:“公子,是否还有些隐疾啊?”
闻鹤原先躺在床上任由他把脉问诊,只在舒月恶狠狠的眼神注视下才会回他几句,听到这里却瞬间黑了脸,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我好得很,不劳你费心。”
“舒月,送客。”他态度强硬,不容他人质疑。
但片刻后,怕舒月又不高兴,他还是小声补充了句:“我怕他再留下来,我会忍不住动起杀心。”
舒月默默将人请了出去,大夫被闻鹤的气势吓到,当着他的面没敢再说什么。但在舒月把他请出门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对她说:“老夫看这东西一拿一个准,你好好跟你相公说说,不要讳疾忌医啊。”
“我这是有祖传的药方的,保证药到病除,早治早好,大家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