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叹了口气:“也就是他如今杀心不重,若不然你今天还真要丢了性命。”
闻鹤那是什么人?死在他手底下的人数也数不清,饶是那些已经死的人都没人敢说这话。
不对,他们一直把闻鹤当成真太监,自然也不敢说这话。
唯一说过这种话还没死的,应该是她?
舒月想到这里,看向大夫的眼神变了味儿,这样都没死,这人还真是福大命大。
“我说的是真的,我这祖传的药绝对有效果,不信你先吃一个疗程试试看,只用十两纹银!治不好我不收钱的。”
都到了这份上,这人还想推销他那个所谓的祖传药。
舒月不满地皱起眉,直接喊了个护卫过来:“将人撵出去,别让我再在这附近看到他。”
听到这话,大夫总算不再推销自己的药了,却冲着舒月直接喊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不让我来这里,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香冷楼坐落在此地最繁华的花街柳巷中,大夫一看便是此地的常客。
倒不是他日夜都来这里花销,而是出入这里的那些人是他看好的客户,也确实很舍得花钱,每次都能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