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能说会道的嘴巴此时也吐不出字,只能沉默地听她哭。临了摸了摸那小脑袋,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她。
没想攀儿哭着哭着又替她的小姐正名:
“我家姑娘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嗝,虽然从前随便,可已经许久不这样了。定是小姐被人害了的!”
云瑞挑眼睛,心道一声对不住:“不说这个,她同先前在瑞王府里做活的之间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一怔,抽噎了会,吞吞吐吐还是道:
“不是的。小姐随格外照顾他,可从来不坏规矩。若是喜欢他,小姐从前肯定要在我耳边念叨八百回的。”
云瑞不信,攀儿瞪大眼,头一回显几分凶相:
“绝对不是那样!”
云瑞嘶声,小心润色了点,添油加醋把攀儿说的那些如实转告。
闻斐然不语,忽地问了:
“你说说,惯来爱攀高枝的陆菡羞为何偏盯紧一个狗奴才。”
云瑞脸上笑意垮了。
倒是闻斐然似笑非笑:“果然如此。”
“弃我于不顾,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反跟上他闻衍璋。”
“恐怕陆家不如表面清朗。”
说到闻衍璋,闻斐然脸上又浮不屑。
“我归府前,她应能被接回来吧?”
“自然的,路上还埋伏了家丁看着呢。”云瑞笃定。
他便不再张口,最后吩咐:“把持紧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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