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羞怔,闻衍璋笑:
“如今,我只有你了。”
他闷着嗓向她讨要承诺:
“你不会走,是不是?”
卸下铠甲的强者脆弱易碎。他只在两种场合说这样的话。无爱,爱极。无爱时肆意诓骗,珍爱时字字真心。
菡羞本昏蒙,这一问又一激灵,身体发僵。她明白,闻衍璋此刻听不得半个字的不诚心。这是个好机会,只要自己认真说情话,继续哄他,可能下一秒,她就会回到21世纪。
可菡羞张不开嘴。
氛围凝滞。
良久,闻衍璋伸手,自作主张替她应了话:
“你我是少年夫妻,理当白首两不疑。”
像是给自己找个佐证,青年支起身体。菡羞默默承下这饱含痛苦的火海。
要快点了。
再延后,这团火可能会把她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