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找了个半仙写符咒驱魔,身子才慢慢养好。
缓缓与许太医之间的事,确实邪乎。敬亭颐劝得在理,有理有据。可缓缓骂起敬亭颐,从来是捕风捉影,半点证据都没有。
缓缓被她的话噎得噤声,“小六,你不信我么?我的直觉从没出过错。春三月,我预感你府里会发生事。这不,你府里就来了两位先生。后来,我预感到你与两位先生牵扯极深。这不,后来你就与驸马成了婚。我好心劝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事发前说,那是神机妙算。可事情都过去了许久,再提起来,不免叫人觉得马后炮。
缓缓摁住浮云卿胡乱搓牌的手,“你听我说,你还是得把驸马的过往查清楚。你就旁敲侧击地问他,一面让两位婆子去查。不用管她俩怎么查,你就只听最后的结果。”
浮云卿说知道,“缓缓,你当我有那么傻,会任凭一个过往不清不楚的人,与我同寝?敬先生的过去,他自己坦坦荡荡地说过许多次。他自小在虢州长大,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远方亲戚开国伯。十五岁出门宦游,南北闯荡。他没做过犯法事,前半生平庸地过着。二十四岁那年到公主府,后来的事你都清楚。你也知道,做了驸马,从此与仕途无缘。只要他不是我讨厌的前朝人,不是前朝皇子就好。”
话头一转,旋即倾诉起对未来的向往,“我们俩个是慢慢朝彼此凑近的。我想,将来年复一年,我们会更亲昵。缓缓,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往后就不要再说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