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个小丫头进了书房的门,穆云起认出这是穆府派去伺候温知意的丫鬟之一。
“何事请讲。”
霜儿却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是,是关于新夫人的。”
新夫人,指的自然就是温知意,穆云起示意她继续。
“我昨日起夜,似是看到有一名黑衣男子的身影进了夫人的房间……”
“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指控,你确定你没看错?”
“没有,确然是有一道人影,但那人影太快,奴婢没有看到长相。”
“那你如何能肯定是位男子?”
霜儿点点头:“奴婢本也不敢乱说,但想起了几日前在新夫人练字的书案上,似是看到过男子的笔迹。”
“什么男子的笔迹?”
“是狂草,”霜儿作为府里的家生子,也曾粗浅地习过些字,“字迹很是洒脱不羁,想来定然是男子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