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穿过青松翠竹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假山怪石,百花争艳。
行宫最高处是一座横跨东西的廊桥,站在廊桥之上俯瞰山涧,所见之处皆是美景,仿佛与天齐平,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如玉盘般清冷的圆月。
清秀修长的身影矗立在廊桥护栏之上,一身白衣胜雪,容貌俊秀,他清冷得如同天上的皎月,眉宇之间充斥着一股英气,异眸中有着冷如寒冰的凌厉。
如芝兰玉树,难掩贵气。
“殿下,夜里天寒,您还是早些休息吧!”鹤归手里提着灯笼站在墨染身后小声提醒着。
墨染心思深沉,想着白天和元倾君在林间发生的遇刺,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墨染回眸看着鹤归问道:“鹤归,如果你遇到陌生人打你,你会怎么样?”
鹤归「嗯」了一声,“当然是打回去。”
“还有呢?”
“我还要知道他打我的原因,我可不能白挨一顿打。”他摸着后脑勺笑道。
是啊!不能白挨打,这样的道理鹤归都懂,长期被行刺的元倾君又怎么会不懂了。
可是当时天枢招招致命,杀伐果断,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为什么不留个活口审讯?
墨染一时半会儿还想不通,可眼眸更加深沉了,心已经开始躁动不安。
正殿内。
元倾君趴在御榻上闭目养神,一个宫婢跪坐在她的侧面,纤手恰当好处的揉捏着她的双肩,床位也跪坐着一个手拿小木锤的宫婢,轻快的捶打着她的后背、大腿和脚掌。
天枢矗立在离御榻三米远左右的屏风之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
殿内轻纱缥缈,香烟四溢,殿中央上方挂着着一盏极大的琉璃灯,灯罩内摆着十二支呈螺旋状摆放的蜡烛,光芒四射。
地面是黑色的细细端察能看见黑暗中有着星星点点的闪光,每隔十步便会有一处四方的散发着七彩光芒的螺钿龙腾图,光亮也会随之远近而变化。
就连御榻的床横也是黑漆镶嵌螺钿制成的,黑得发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彩斑斓的黑??
元倾君虚浅叹了一口气,食指朝着身后的宫婢挥了挥,宫婢便懂事的退出了宫殿。
她侧了个身,眉宇间多了一层阴霾。
白日的刺客是她自己安排的,为的就是测验墨染会不会在危急时刻趁机对她下手,到出乎意料的引出了他会武功。
想着墨染轻而易举的抱着她飞出重围,神情自若,游刃有余的样子,一看就是隐藏着实力。
当然她也没资格说别人,想到这里自己还得意的挑了挑眉。
倏然间想起了前些日子广氏兄弟下毒的事,心想这事该不会也是墨染和元珩搞出来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了,那不就意味着他俩彻底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元倾君思考犯愁的时候会有个小毛病那就是尿急。
小时候便经常太傅上课的时候举手,每每太傅以为她是想回答问题的时候,她总会缩着头尴尬的笑道:“太傅,我我想如厕。”
从而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后来太傅都不问了直接甩来一个睥睨的眼神,她就弓着腰小跑出去了。
银白的月光穿过青松翠竹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假山怪石,百花争艳。
行宫最高处是一座横跨东西的廊桥,站在廊桥之上俯瞰山涧,所见之处皆是美景,仿佛与天齐平,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如玉盘般清冷的圆月。
清秀修长的身影矗立在廊桥护栏之上,一身白衣胜雪,容貌俊秀,他清冷得如同天上的皎月,眉宇之间充斥着一股英气,异眸中有着冷如寒冰的凌厉。
如芝兰玉树,难掩贵气。
“殿下,夜里天寒,您还是早些休息吧!”鹤归手里提着灯笼站在墨染身后小声提醒着。
墨染心思深沉,想着白天和元倾君在林间发生的遇刺,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墨染回眸看着鹤归问道:“鹤归,如果你遇到陌生人打你,你会怎么样?”
鹤归「嗯」了一声,“当然是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