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又送来一只新的。”尽管几天后,温茹玉又送了一个新的玉镯过来,她却不觉得欢喜,也再没佩戴过。
她并非要跟盛惊澜说清楚什么,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够理解,只是趁此机会,将憋在心里的话倾述。
疲倦了,她就抬手托着脸颊,垂下眼眸:“那不是礼物,只是补偿而已。”
这顿晚餐,两人喝的酒比吃的菜还多。
那壶青梅酒即将见底。
在温瓷伸手的时候,盛惊澜提前阻挡她的动作:“温瓷,你要醉了。”
“我的酒量确实不太好。”温瓷蜷起手指慢慢收回,也觉脑袋不太清醒,便扶着桌边站起身,“去趟洗手间。”
温瓷喝酒上脸,她这幅模样,任凭谁见了都不放心。
盛惊澜跟着她离开包间,站在洗手间外的走廊外。
等人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他忽然很想点支烟。
伸向外套,绒布盒子卡住他继续探寻的手,最终,盛惊澜只摸出一直打火机在指尖把玩。
连接卫生间的走廊不时发出工具钻墙的刺耳声音,他抬头看扫了一眼,踩在折叠梯上的工人正刻苦耐劳的维修着墙面装饰。
洗手间里,温瓷用水拍了拍脸蛋,面上仍然泛红,思绪逐渐清晰起来。
镜子里的女人柳叶弯眉,五官精致的鹅蛋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
她不该因为一个唐琳琅而坏了自己的心情,今晚那壶青梅酒,足够冲淡内心郁积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