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芝越说越气:“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程岛冤得很,拉着楚芝的手表明立场:“我宣布,从今天起,我退出‘我们男的’这个组织,加入无敌芝芝教,拜我无敌芝芝神……不过这个神怎么听起来像是老鼠精?”
他一通胡话,把楚芝逗笑了,还追着他打,被他搂住,“别打别打了,你针都回血了。”
吊瓶打完,程岛送楚芝回爸妈家,以为她要在那边静养几天,没想到楚芝只歇了一晚上就去上班了。
第二天一早,程岛听到大门开锁声音,还以为楚芝回来拿什么东西,“落什么了啊?”
刚掀开被子下床打算看一眼,拖鞋还没穿好,卧室半掩的门被推开。
门里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楚妈:“小程?”
小程把刚穿上的鞋一脱,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只穿了内裤的身体。
楚妈嘴角都要抽抽了,不知道说句啥,把卧室门给他带上,退出去了。
程岛昨天夜里在酒吧待到打烊才回家,现在还有点没睡醒,脑子乱糟糟的,凭着肌肉记忆穿好衣服出去,真不知道怎么跟楚妈解释。
楚妈是刚从早市过来的,楚芝说要回自己这边住,楚妈怕她天天吃外卖肠胃更不好,特地买了些肉菜熟食之类的来帮她填满冰箱。
刚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有男人的衣服,卧室里好像也有人说话,过去一看吓一跳。
一老一少对坐在饭桌前,不只是程岛没想好说什么,楚妈也懵了,站起来往厨房走,“你吃什么,我给你弄点饭。”
程岛赶紧抢在她进厨房前先一步进去,“不用不用,有牛奶面包,我自己来。阿姨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楚妈在女儿的房子里倒成了客人。
她喝着程岛给倒的水,心情复杂,半晌问了句,“住这多久了?”
程岛不知道楚芝怎么说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不会让楚妈不高兴,斟酌着说了句,“偶尔借住一下。”
借住啥啊,衣帽间男人衣服挂了一排,洗手间毛巾牙刷都是成对的,这偶尔的频次是每天每天算呗。
楚妈不和他掰扯这些,她又问:“什么时候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