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岛表情严肃了起来。
楚妈还以为他这是不想结婚,结果他来一句:“我随时都行,户口本一直在手边。”
楚妈:……
他俩在这讨论的这个问题,谁都没有决定权,能决定的那个人在办公室和人吵架呢。
物业的一个狗屁经理,拿着鸡毛当令箭,平时节庆里吃拿卡要楚芝就当打发要饭的了,现在又说什么他们的易拉宝占用公共空间了,还要求撤掉商场内的咨询摆台。
就是想趁机要好处罢了。
楚芝现在是易燃易爆状态,不想惯着任何一个不合理的存在,跟物业硬刚起来,要人资把市长热线,市场监管热线都打起来,跟陈世羽说让法务出动拿合同告他们去。
真是甲方乙方都分不清了,到底谁服务谁?
楚芝找自己的占星大师朋友看看盘,怀疑自己最近运势不好,怎么哪哪儿都能给她气受?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自己家,桌子上放了饭菜,程岛给她在冰箱的留言板上留了话,告诉她冰箱里有做好的菜,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他现在的字已经和当初的狗爬字不一样了,听他说是在部队的时候闲暇时间练的。
楚芝越说越气:“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程岛冤得很,拉着楚芝的手表明立场:“我宣布,从今天起,我退出‘我们男的’这个组织,加入无敌芝芝教,拜我无敌芝芝神……不过这个神怎么听起来像是老鼠精?”
他一通胡话,把楚芝逗笑了,还追着他打,被他搂住,“别打别打了,你针都回血了。”
吊瓶打完,程岛送楚芝回爸妈家,以为她要在那边静养几天,没想到楚芝只歇了一晚上就去上班了。
第二天一早,程岛听到大门开锁声音,还以为楚芝回来拿什么东西,“落什么了啊?”
刚掀开被子下床打算看一眼,拖鞋还没穿好,卧室半掩的门被推开。
门里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楚妈:“小程?”
小程把刚穿上的鞋一脱,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只穿了内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