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岛不逗她了,两只手握住门框向上用力一抬,抬到半人高的时候停下,开了里面的锁推门让楚芝进去。
楚芝弯着腰进到里面,转过身看到程岛把卷帘门重新拉下来锁上,这是怕有不明路人以为酒吧营业误闯进来。
店里虽然有玻璃窗,可是关上门不开灯还是很暗,楚芝从背后贴上程岛:“有点怕。”
她不方便抱着他,他就把她揽在怀里,走到电闸箱边上拉闸供电,然后按了总开关把灯都点着了。
楚芝怪他浪费电,人都不在这边开那么多灯干嘛?
程岛:“这不是怕你看不清脚下摔了吗?”
她作出一副老板的老板的姿态:“以后注意节约用电,能省一分是一分。”
程岛听领导的,领导发话,他立马把灯关到只剩一盏过道的顶灯。
穿过小院井就是仓库,仓库门上的那把锁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反光刺眼。
许多爱情故事发生在夏天,或许是因为少了衣服的阻碍,肌肤相碰触所引发的多巴胺超标,让人产生是爱情啊的错觉。
冬天不行,衣服裹太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发酵的情绪都闷死。冷,懒得动,裸在空气里只顾得上竖毛肌战栗,产生微弱的热量抵御寒冷。
楚芝瘾大但是人菜,她就像挂在链子上的那把金灿灿的大锁,在近零度的寒冬里变得迟钝,锁芯干涩不灵,钥匙转动时发出的吱呀声让人觉得是该上点机油保养一下了。
仓库为了储酒本就朝向阴凉,冬天不见光的时候更是比室外还低几度。
程岛把她大衣扣子系上,拉着她有些凉的手:“走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