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撇着嘴,哄她:“过两个月再来。”
是要生气的,期待了那么久,而且两个人又不是没经验,平时配合得那么好,怎么偏偏在她期待的场景里就这么扫兴呢?
其实也怪不着程岛,是她怕冷,怕得兴致全无觉得干冷一直抗拒,人家程岛中途退场系裤子的时候拉链都撑得拉不上呢。
但是她生气,她就要找个人撒气。
她蛮横不讲理地问:“你就不能开开空调或者电暖气吗,弄个火盆也行啊!”
程岛笑:“行,我去给你弄点木头来烧个火,守着一屋子易燃易爆炸的货,咱俩火葬费都省了。”
楚芝捶他踹他,她可比后面这些酒更易燃易爆,取笑她是要挨揍的。
不过她这么一说,程岛想起来路盈盈好像在店里放了些暖宝宝,还有个暖风机。
他让楚芝等一下,他去前面找找。
仓库里只剩下楚芝一个人。
她“啊”了一声,有慢半拍的回声在空荡的场地流窜。
这是一种很寂寥的感觉,又透着点让人心慌的紧张悸动。
楚芝的呢子大衣扣子一颗颗都系得严实,里面的毛衣开衫却散开着只洗了一两颗扣子,裙子拉锁没拉,松松卡在胯上没掉落,过膝长袜整齐地贴着腿,但特意穿出来的袜带刚才被程岛没注意直接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