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太厚脸皮了,所以棘都要被我气得都快吐血了?
他心虚地摸了摸嘴巴,终于收敛了一些逗弄的心思,低眉顺眼地朝棘走过去:
“对不起,我刚才开玩笑的,你不要太生气了……”
白悄打算认认真真地问棘生气的原因,再摆正态度给他道歉。
却不想,棘往后退了一步,朝白悄摆手。
手心向着白悄的方向,五指竖起,这是一个拒绝意味十足的手势。
爬满了岩壁的重荆藤,突然躁动了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那是上万根藤蔓褪去表皮、长出更为尖锐可怖的荆棘刺时,产生的响动。
但这声响依旧不那么起眼,因为白悄此刻全身心都集中在棘的身上,并没有发现重荆藤的异状。
他一下闭上了嘴,对棘这个拒绝交流的态度,感到有些受伤。
白悄难受了一小会儿,可他又想到刚才,的确是自己态度有些轻慢,想要通过一个啵啵让棘消气,确实是不太合适。
既然要好好让人消气,那就得态度端正一点。白悄想到这儿,鼓起勇气,往棘的方向迈了一步。
他抓住了棘依旧定在空气中的那只推拒含义明显的手。
因为手小,白悄就只能把那几根坚硬修长的手指握进掌心:“棘……”
“你不要自己躲着生气嘛,告诉我原因,我也好改正呀——”
难道是我太厚脸皮了,所以棘都要被我气得都快吐血了?
他心虚地摸了摸嘴巴,终于收敛了一些逗弄的心思,低眉顺眼地朝棘走过去:
“对不起,我刚才开玩笑的,你不要太生气了……”
白悄打算认认真真地问棘生气的原因,再摆正态度给他道歉。
却不想,棘往后退了一步,朝白悄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