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永生会得到了空前绝佳的扩张机会,他也没露出这样的微笑。
啊,每天都可以看着这样凄惨的狗,每天还能够——
他伸出胳膊,直接掐住了囚徒的喉咙,手掌慢慢向上,捏开嘴巴。
后者没有反抗。
永生监狱选定的【监狱长】就是囚徒最不可能逃脱的镣铐,他无法对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做出任何反抗。
“一直不说话呢?没听到哭声,也没听到汪汪叫,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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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笑着从囚徒张开的口中扯出鲜血与碎块。
“原来是这样啊。昨天被我割下的舌头还没长出来。之前被她刺穿的喉咙也坏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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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没有笑。
但他猩红色的眼睛里也没有疼痛,没有怨恨。
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用被哭得更加鲜红的眼睛投来非常冷漠的注视,好像只是在盯视咖啡、琴谱或黑面包。
无法发出哭声、也无法发出狗叫的这家伙……
却依旧拥有这么平静的注视?
监狱长放开手,突然索然无味。
“真可怜,真丑陋……真脏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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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被血染脏的手背。
这段时间,他基本每天都要来这房间一次,欣赏流浪狗的惨状,施加重复的刑罚,再给出一点无聊幼稚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