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擎宇为两人相互做了介绍,岳建国和蔼地对安然点头微笑,却并没有主动跟她握手。
三人做完了介绍之后,就一起落座了。
极富异国情调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舒缓的背景音乐,柔和的灯光,这让安然稍微放松了一些。但她始终紧抓着聂擎宇的手,好像生怕他将她扔给这个老头,他自己离开。
此时聂擎宇的耳朵里塞着一个无线蓝牙耳机,正在跟霍言实时对话交流。
“我已经把安然的情况跟老师说了,他说安然的问题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单纯的早中期躁郁症。上次在医院,可能因为她对我的戒备心太重警觉性太高,加上我对她有操之过急的肢体触碰行为,加剧了她的不安全感,种种原因导致催眠失败。”
“老师不会跟安然握手。她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任何靠近她触碰她的行为都会导致她落荒而逃。老师会先卸下她的戒备心之后再施使催眠术,你负责安抚她的情绪,给她充足的安全感,打消她想逃走的念头……”
聂擎宇不动声色地听着霍言讲解,一边跟岳建国寒暄家常。
侍应生迟迟没有上菜,岳建国似乎无聊地拿起了银勺,在银盘子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银器发出的「铛」的脆响吸引了安然的注意力,她不由看向了岳建国。
岳建国又用银勺敲击了一下银盘,「铛」再次响起。
安然只觉得这声音特别好听,仿若天籁一般,不知不觉盯住了闪亮的银勺和银盘。
聂擎宇为两人相互做了介绍,岳建国和蔼地对安然点头微笑,却并没有主动跟她握手。
三人做完了介绍之后,就一起落座了。
极富异国情调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舒缓的背景音乐,柔和的灯光,这让安然稍微放松了一些。但她始终紧抓着聂擎宇的手,好像生怕他将她扔给这个老头,他自己离开。
此时聂擎宇的耳朵里塞着一个无线蓝牙耳机,正在跟霍言实时对话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