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呢!你到底有没有杀他?”盛曼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执着询问霍言的下落。
“我给他放血了呀!”卞志鸣一脸邪恶,接道:“直接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这么多年的旧账当然得加点利息!我绑住了他的手脚,再割了他的静脉,让他亲眼看着他全身的血是怎么流干的!”
“我还告诉他我要杀了你,也让他尝尝失去心爱女人是什么滋味!哈哈哈……”
看着卞志鸣得意忘形的样子,盛曼茹感觉出一丝不对劲:“霍言是催眠大师,他这么容易被你……”
她猛然顿住,怕提醒了卞志鸣,他现在就回头去杀掉霍言。
尽管她想摆脱霍言的控制,但她到底没有那么狠心想害死他。
“哈,老子又不止杀了一个精神病医生,当然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催眠。”卞志鸣一手仍然用斧子抵住盛曼茹的脖子,另只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副墨镜和耳塞。
盛曼茹看到那两样东西,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
“戴着耳塞和墨镜,任那个狗血催眠大师天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看他像狗一样伏在我的脚边苦苦哀求我,求我饶他怀孕的太太一命,就觉得有趣极了!”卞志鸣哈哈大笑,得意之极。
盛曼茹心口再次被扎了一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推他执斧的手腕,同时又狠狠地踩他的脚趾头。
“啊!”双管齐下,卞志鸣果然跳脚大叫。
盛曼茹终于挣扎开了他的钳制,转身想逃掉。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患有重度偏执症的疯狂男人,他很快就追了上来,并且对她扬起了染着霍言鲜血的斧头。
盛曼茹本能地双手护住肚子,无奈地闭起了眼睛。
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房门突然再次打开,霍言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