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又冰凉了一些的身体，楼令渊微微皱起了眉，他自然地在沈玨面前半蹲下身来，与他平视。
“你……”楼令渊刚想说什么之际却突然顿住，因为他余光在车窗的反射面上看到了一些东西……
因为所见太让人震惊，楼令渊都不得不为之一愣。
这公车上哪里是空蕩蕩的，分明是充斥了数不清拥挤的“人”。
原本楼令渊还看不见这些，眼下突然能够看见，前后对比的差距自然让人惊异。
只不过这些拥挤的人却是在他与沈玨的周围一尺之距的范围内划出了一片空地，也因为他们的“特别”，以至于全车充斥的那些突然出现的“人”其实一直都在盯著他们。
正是如此，才让楼令渊这样经历过大场面无数，将从容与冷静刻在骨子里的人都禁不住一愣。
沈玨之前一直都能看见这些？
第39章甜美的点心性感与妖孽
沈玨向前扑倒进了楼令渊怀中，被他一把稳稳接住，而他半蹲下来的身子更是没有半分动摇。
沈玨白皙的额头撞在楼令渊的胸口磕红了一小片，他的眼角忍不住被激出了一些泪来。
楼令渊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气，伸手替他揉了揉冒失之下撞红的额头。
“撞疼了？”
沈玨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抬起来，两只手却是慢慢攀上了他的肩颈，环住了他的颈项。
“没有。”沈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突然有点累。”
这里的鬼气太重，好似走在万丈玄冰之上，让他浑身不舒服，但楼令渊的身体像个火炉一样，不断传递出热源，还有那周身的紫气也隔绝那些鬼怪死前的恶念搅扰。
这些虽然不会影响沈玨多少，此前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不知面对过多少，即便难受也会忍著，但现在，楼令渊在他身边……
没错，沈玨的柔弱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
他可以坚强，就如他惯常表现出来的那样强大，但这不是说明他所承受的痛苦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