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啊。
哪不干净?
细究的话,大约便是第一次没有见红。
可她分明告诉刑珏了,大约是身子弱,也大约是运动过度,所以没见红,有些不好意思,却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认定自己养大的孩子会对她有百分百的信任。
刑珏说的是,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知道的就是这些吗?
司瑶眼前发黑,手缓慢的垂下,彻底陷入昏迷。
司瑶做了个梦,不该说是梦,是不想回忆起的流产之后。
那会儿是刑珏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阴晴不定的性格。
好端端的说着话,看她笑不出来,转脸便发火,砸东西,训斥,发怒的毫无前兆。
司瑶一度宽慰自己。
刑珏也是伤心的,和她一样的伤心才会这样。
后来月子不过才十天,向阿姆说刑珏和刑阿霓在一起了。
司瑶不相信,挣扎着爬起来,亲眼看着刑珏把刑阿霓背在背上,让她摘司瑶埋了酒坛子树上的樱桃。
笑眯眯的,温柔又多情,深情到要化了。
当晚下了雨。
司瑶问刑珏。
“你和刑阿霓在一起了?”
刑珏回答的理直气壮,挑高眉,还带了少年气的清隽脸不吐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