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洗过澡,栀子花沐浴清香变成一张网,让人窒息。
空气稀薄难耐。
宋柚垂下脑袋,柔顺的发尾落在他脖颈处,她强势又暧昧地在他耳边说:“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些风花雪月的事,嗯?懂吗?小处男。”
“轰”的了一声,季时淮脑中的一根弦断了。
窗外有鸟应景叫唤了几声,嘤嘤嘤,遮掩了脱轨的心跳。
季时淮的耳根莫名红了,他一时定格在宋柚含情脉脉的狐狸眼里。
他清晰地看到宋柚嘴里说着昏昧的话,眼却是冷的。
她就像裹着蜜糖的风,能浴火而来,也能抽身而去。
他从不觉得宋柚是真的喜欢他。
季时淮耳根的那抹红渐渐退下去,沉静地看着宋柚,清醒的让人心颤,“我们不合适,麻烦您让开。”
软硬不吃。
宋柚暗暗咬牙,猛地钳住季时淮下颚,感受到男人瞬间绷直,她轻吐气道:“试试不就知道合不合适,季时淮,我要你。”
季时淮一颤,宋柚接着把话说完:“做我男-朋-友。”
直球砰地砸在季时淮身上,砸得人惊心骇目,火烧燎原,甚至是措手不及。